好家伙，两个多小时的访谈，雷总（Lex Fridman）这是把劈柴哥（Sundar Pichai）的家底都快掏空了啊。想当初，外界还有人嚷嚷着谷歌在AI这波浪潮里慢了半拍，甚至有人琢磨着是不是该让劈柴哥挪挪窝了。结果呢？人家愣是带着谷歌憋大招，这访谈一出，也算是给这场“AI竞赛反击战”来了个阶段性总结。从个人成长那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，到AI会不会把地球给“格式化”了这种哲学大哉问，劈柴哥是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。
话说劈柴哥的童年，那可真是“苦其心志，劳其筋骨，饿其体肤”的现实版。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印度金奈，家里连自来水都没有，得排着大长队等水车，跟咱们小时候夏天抢冰棍儿似的，只不过人家抢的是生存必需品。后来家里好不容易装上自来水和热水器，那感觉，估计比咱们现在用上5G还颠覆。更有意思的是他家那部老式转盘电话，足足等了五年才给装上，不光自家用，街坊邻居也跑来蹭电话，打给远方的亲人报个平安啥的，那电话估计比居委会大妈还忙。这种科技带来的便利，比如以前拿个血检报告得跑腿四小时，有了电话，五分钟搞定，在他心里埋下了“技术改变生活”的种子。还有家里第一台VCR，那简直就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，让他真切感受到新技术能让生活质量发生质的飞跃。
这种匮乏的环境，反而让他对知识和信息有种近乎本能的渴望。那时候没手机没平板，报纸和书就是他的全世界。他爷爷带着他遨游书海，所以后来他一头扎进谷歌，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。毕竟谷歌那句“组织全球信息，让人皆可访问并从中受益”的使命宣言，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，能没共鸣嘛！
聊到当领导，劈柴哥强调的是“谦逊”和“克制”。他给年轻人的建议也挺实在：第一，选你爱的，别光听脑袋的。真心喜欢一件事，你才能把它干到最好。第二，多跟比你牛的人混。把自己扔到能被同事“拔苗助长”的环境里，那成长速度，嗖嗖的。他承认自己也会火冒三丈，但他觉得，冲团队发火，通常不是激发大家潜力的好法子。这就像足球教练，你得找到那些为了目标能豁出去、追求卓越的人，然后想办法点燃他们的小宇宙。他信奉一点，队员犯了错，自己心里那份难受劲儿，比你骂他一百句都管用。所以啊，多鼓励，多信任，比拍桌子瞪眼强多了。当然，关键时刻也得硬气，得明确告诉大家啥事儿不能碰，有时候沉默甚至比叨叨半天更有力量，这就是所谓的“少即是多”。我仿佛记得我们以前那个项目组长，平时不声不响，但项目到了死线前大家有点懈怠，他也不骂人，就默默地在办公室加班到最晚，第二天大家看到他布满血丝的眼睛，比任何动员会都管用。
说到AI的影响力，劈柴哥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，他说这玩意儿，把历史拉长了看，影响力要超过火和电。听着是有点玄乎，但他说AI有个独门绝技——递归式的自我改进。AI不光是个工具，它还是个创造力的“发动机”，能学习，能进化，能鼓捣出新东西，而且上限在哪儿，谁也说不准。他亲眼瞅着AlphaGo，一天之内从零基础变成世界顶尖围棋高手；看着视频模型从一堆马赛克里硬生生“理解”并拼凑出一个连贯的世界。这种感觉，既让人兴奋，又有点让人后背发凉。要是AI在AI研究这个领域都比人类强了，那技术迭代的速度，可就真不是咱们现在能想象的了。
雷总也插了句嘴，说AI就像农业革命、工业革命那样，是个“创新包”，会带来一连串的社会变革。劈柴哥深以为然，他觉得AI能大大降低“把想法变成现实”的门槛，让每个人都能更好地表达自己，不光是动动嘴皮子，而是能直接上手做产品、搞内容、提供服务。他还放出豪言：“我们现在看到的AI，是这项技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样子！”这话我爱听，说明未来还有大把的想象空间。AI这是要解锁全球80亿人的脑力啊，想想都刺激，成千上万，甚至上亿的人，都能用更牛的方式给这个世界添砖加瓦。
当然了，AI这么能干，那些靠内容创作吃饭的机构和个人就开始犯嘀咕了：我们还有啥价值？劈柴哥认为，就算AI能哐哐哐生产出一大堆高质量内容，人类体验的那份“稀缺感”，反而可能更值钱。他拿国际象棋和足球打比方，大家还是更爱看真人顶尖高手过招，而不是AI跟AI下棋，为啥？因为人的挣扎、情感、那些复杂的小心思，更有嚼头。未来的内容消费，可能会分个层：想纯粹了解信息，AI效率高；但要想理解人性的纠结和思考的深度，还得靠人类创作者。他也觉得，大家有点低估AI作为工具的潜力了，未来的创作者用AI，就像咱们现在用Word、用Photoshop一样自然。谷歌自己也跟顶尖的电影人合作，琢磨怎么用视频生成模型搞艺术创作，把AI当成画笔或者电力那样的基础设施。不过，作为平台方，谷歌也头大，怎么在支持艺术自由和承担社会责任之间找平衡，尤其是在AI生成内容满天飞的时代，这可真是个技术活儿。
至于通用人工智能（AGI）啥时候能来，2030年有戏吗？劈柴哥比较谨慎，他觉得大家老是拔高AGI的标准，感觉离谱还远着呢，可能得2030年之后了。但他打包票，到2030年，AI肯定会有翻天覆地的进步，到时候的“大场面”，咱们也得接着。那人工超级智能（ASI）会不会带来世界末日呢？雷总估摸着有10%的风险，劈柴哥没给具体数。不过他这人天生乐观，觉得要是AI末日的风险真变得特别大、特别具体，那反倒可能把全人类都团结起来，激发大家空前的智慧和行动力去解决问题。雷总还补了一刀，说也得考虑考虑“没有AI的末日概率”啊，比如气候变化、核战争啥的，说不定AI还是解决这些大麻烦的关键呢。劈柴哥立马点头称是，多个AI小伙伴，总比单打独斗强。
回到谷歌内部，一年前外界对谷歌AI一片唱衰的时候，劈柴哥在内部可是顶着压力，全力推动公司转向AI，准备迎接AGI。他这人能分清哪些是瞎咋呼，哪些是真信号。他心里有数，谷歌有TPU这种长期投入的技术家底，Gemini这种大模型也在秘密训练，只是结果出来得慢点。他还干了件大事，把谷歌内部两大顶尖AI研究团队Google Brain和DeepMind给合并了。这俩团队，一个更像自下而上、项目遍地开花的研究机构，另一个则是目标明确、自上而下要搞出AGI的“敢死队”。合并过程肯定不容易，劈柴哥自己也说，那段时间他可能比平时更“硬”也更“急”，但当领导的，有时候就得做那种影响深远但可能招人烦的决定，就算团队里有不同声音，也得拍板让大家往前冲。
谷歌搜索也在悄悄进化，AI只是让它跑得更快了。现在的搜索产品，核心思路是把AI当成一个“上下文层”。那个AI Overviews（AVS），不是要取代网页链接，而是帮你总结归纳，给你个大概印象，最后还是把你引到原始网页去。而AI模式（AI mode）则是个独立的标签页，用的是谷歌最前沿的模型，可以让你跟AI聊着天儿就把问题给解决了。这个AI模式最牛的地方，是能打破语言的墙，就算你不懂英文，也能把全世界的英文网页信息整合起来，用你自己的母语给你看摘要。这对知识的全球流动，意义太大了。至于商业模式，劈柴哥说先顾好用户体验，广告本身也是商业信息嘛，未来AI说不定还能帮着找到更不招人烦的广告方式。谷歌也在琢磨订阅和广告的混合模式。
说起Chrome的成功，劈柴哥可是早期的大功臣。那还是2004、2005年的时候，网页开始向更复杂的应用发展，但当时的浏览器，不是卡就是崩，跑个JS都费劲。Chrome团队的野心，是把操作系统的核心理念搬到浏览器里，搞了个安全沙盒，让每个标签页都像个独立的小软件，这在当时可是独一份。Chrome的成功，也验证了谷歌创始人拉里·佩奇和谢尔盖·布林常说的“登月思维”——干那些特牛掰的项目，才能吸引到最顶尖的人才，因为难，所以竞争者少，就算最后只实现了目标的六七成，那成就也相当惊人了。Waymo自动驾驶项目也是这么个“登月”的产物，吭哧吭哧搞了那么多年，尤其是在外界最不看好的时候，劈柴哥力排众议，决定砸更多钱，因为他坚信Waymo搞的是通用AI，跟公司的大方向是一致的。
未来的计算，劈柴哥觉得“环境智能”会是下一波浪潮的核心。以前这事儿难，一是硬件整合不给力，二是交互太麻烦。现在AI正好把第二个大难题给解决了。像Project Astro那种多模态AI助手，能看懂你看到的，听懂你听到的，跟你无缝对话，这对安卓和未来的XR世界都至关重要。操作系统本身也得变得更“懂事儿”，能主动理解你想干嘛，学习你的习惯，给你量身定制服务。听说谷歌的XR设备今年晚些时候就能到开发者手里，明年就能跟大伙儿见面了。
最后，要是真有个AI啥都能答上来，劈柴哥最想问啥？他希望AI能帮人类更好地理解自己，搞明白咱们这颗心是怎么琢磨事儿的。当然，他也提到了更大的可能性，比如理解宇宙的本质啥的，但绕了一圈，还是回到了AI对个体洞察力这个点上。雷总倒是想问问外星人在哪儿，宇宙里是不是有个“大过滤器”在筛选文明。那人类究竟有啥特别的呢？劈柴哥觉得，在资源越来越丰富的未来，同理心和善良这些人性里独特的光芒，会显得更加珍贵。他骨子里是个乐观派，坚信人类文明的大方向是越来越好的，碰到再大的坎儿，大家总能齐心协力迈过去。
当然了，说了这么多，AI这趟快车到底把咱们带到哪儿，是天堂还是别的什么地方，劈柴哥心里估计也没个百分百的准谱。咱们就一边瞅着，一边琢磨着吧。